第(2/3)页 刘雄大喜:“谢谢站长。” “哎,老刘。 “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? “给你洋房,你不要。 “给你钱,给你保媒漂亮大学生,你也不要。 “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,看着你天天过苦行僧日子,我心里难受啊。” 吴敬中目光一柔,看着他笑着叹了口气。 “站长,在青浦时我就跟您了,金山卫战斗时,我跟您带着佛龛那些学生奉戴老板的令,留下来玩命。 “我被炸伤了腿,是您和佛龛把我从死人堆里捞出来的。 “后来,这一路跟了您这么多年,从上沪、北满洲、北平,再到津海,一起出生入死。 “在我心中,您就是我的兄长。 “我不图什么,就希望您和党国能安然、无恙。” 刘雄看着他,少有的真情流露。 “是啊。 “一晃这么多年,你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,岁月不饶人啊。 “没记错的话,你是佛龛的训导员?” 吴敬中笑问。 “是,当时行动班的班主任是余乐醒,老余主教爆破、毒理学,我教他们刺杀。 “也称的上一声老师吧。” 一提到佛龛,刘雄两眼放光。 “你们的关系可不止师生这么简单。 “你那会儿经常买烧鸡给他开小灶,一身本事全传给了那小子,可比亲儿子还器重。 “就说这个李平,我看他身上满满都是佛龛当年的影子啊。” 吴敬中感慨笑道。 “是! “佛龛的确是我最满意的学生,李平比他还差的远。”刘雄毫不吝啬赞美。 “是啊。 “也只有你这个学生,才能瞒天过海潜进延城。 “连戴老板也惊为天人,称他是咱们的王牌,只待战时建奇功。” 吴敬中赞许道。 “哪里,是站长运筹得当。”刘雄谦虚道。 “佛龛那边调查的怎样了?”吴敬中问。 “还没回复。”刘雄道。 “嗯,别催,让他见机行事就好。”吴敬中点头。 “对了,李平熬的差不多了,放出来,向余主任道个歉。 “没证据时,办事做人收敛点。 “这样你的敌人才会放下警惕。 “你要把抓红票时的精明,放一丁点到办公室人情这块,很多事会更好办。” 顿了顿,吴敬中又点了他一句。 “明白。”刘雄领命。 “去吧。“这个余太太如果真是游击,一旦狗急跳墙会很危险。 “凡事注意安全。” 吴敬中拍了拍他。 “是。” 刘雄双目微红,感激涕零而去。 看着他的背影,吴敬中脸色渐渐阴沉。 他猛地抓起桌子上的文件,揉成一团狠狠砸在了纸篓里。 “好啊,游击打到老子家里来了。 “我让你搞钱。 “你想搞老子的命。 “则成,你别自作孽,不可活啊。” “咚咚!” 门响了。 “进来!” 余则成夹着文件走了进来。 吴敬中立马一脸春风的调侃:“则成啊,怎么来的这么早,我还琢磨着你今儿下不了床,得睡到大正午去了。” “久别胜新婚,可比挖菜窖还累啊。” “老夫老妻,比不得年轻时候了。”余则成憨笑。 “瞎说,三十出头正是卖力气的好时候,勤快点,早搞出点动静,党国的未来还需要你们的孩子接班啊。 “咋样,我让陆处长购置的东西还满意不? “缺啥尽管招呼薛科长和桥山。” 吴敬中把他引到沙发边道。 “让老师费心了,齐当了。”余则成感激道。 “则成,待会去水屯监狱监刑,你知道怎么做吧?”吴敬中道。 “老师请指示。”余则成道。 “监狱里那个徐斌是我密派的人。 “这人跟杜建时有点关系。 “眼下秋季到了京陵,夫人很重视他,那是跟戴老板发了火的。 “戴老板亲自指示,秋季的事必须得有个交代,得见血。 “站里动刑,老板给我圆了过去。 “监狱那一块必须扛责,所以这个徐斌万一喊冤会很麻烦。 “杜建时今早给宋明杰打电话求情,宋明杰把球踢我这来了,我现在很难办啊。” 吴敬中为难的拍了拍手背。 “老师指示,我照办就是了。”余则成平静道。 “杜先生跟我是老朋友,这点面子得给。 “这样,你不是认识那个小管事吗? “让他下手。 “徐斌一向很狂,在监狱里肯定得罪过不少犯人。 “让小管事找人做掉他。 “这样杜建时也挑不出理,戴老板那咱们也好交差。” 吴敬中双眼一眯,出起了毒计。 “明白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