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此人与我有仇。 “当初我刺杀李海丰后,奉京陵陈站长和叶子明的指示原本继续潜伏在政保总署。 “最后就是被此人查出来,险些命丧他手上。” 余则成冷森森道。 “嗨。 “过去的事了,还计较作甚。”陆桥山心情大好,拍了拍他的肩道。 “嗯。” 余则成点头。 不得不说郑介民能量真是大。 下午三点。 两人直奔机场接到了秦双城。 许久不见,秦双城头发稀疏,身形和脸颊愈发消瘦了。 “秦科长,好久不见啊。” 余则成眯着眼上前打招呼。 “你是劳……劳文池!”秦双城盯着余则成,跟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。 当时,他可是打了余则成好几枪。 枪枪中胸口。 这人居然还活着,这不是见鬼了吗? “是啊。 “劳秦科长高抬贵手,我还活着。”余则成冷笑道。 “哎! “当年的事,各为其主,还请劳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 秦双城叹了口气,九十度鞠躬致歉。 “什么劳先生。 “这是津海站机要室余主任。 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 陆桥山面无表情的打断他。 “知,知道。 “郑长官有交代过,您是陆处长。”秦双城再无往日的嚣张,点头哈腰道。 “带走!” 陆桥山一摆手,直接把人带到了酒楼。 “知道这次叫你来干嘛吗?” 待秦双城吃饱喝足,陆桥山问道。 “知道。 “作证马奎当年叛变一事。 “放心,他那对卵就是老子掐爆的,错不了的。” 秦双城擦了擦嘴道。 “你把马奎……” 陆桥山和余则成面面相觑。 两人终于明白为啥马奎放着娇妻不爱,天天睡办公室了。 “爆的好。 “这是山一般的铁证,关键时候你一定要把当年处刑的细节说出来。 “回头我会给你邀功。” 回过神来,陆桥山大喜道。 有此铁证,马奎再要狡辩,那就不是撕烂他的嘴。 而是撕烂他的裤裆了! 回到站里。 陆桥山怕惊动马奎,直接把人安置在隔着一条街的小旅馆内。 两人径直回到站里。 “老余,等我的好消息。” 陆桥山回办公室拿齐了资料,直奔站长室。 吴敬中正在吃水果。 水果不能放。 不是他爱吃,只是心疼钱。 觉的不吃完亏的慌。 连带着洪智有也跟着一块儿也成了水果饕餮。 “站长。”陆桥山笑盈盈的走了进来。 “桥山,快,过来吃凤梨。” 吴敬中赶紧招呼道。 陆桥山受宠若惊,坐下一块吃了起来。“桥山,都不是外人,别收着。 “人上了年纪就得多吃水果,补充营养和水分。 “这都是湾岛那边空运过来的,那边太阳好,水果甜。” 吴敬中擦了擦手,笑着吩咐。 陆桥山甩开膀子,吃的心怒放。 吃完了。 吴敬中拿着一个网兜大榴莲递给了陆桥山: “这东西女人吃了养颜,你嫂子爱吃,给桂芬也拿一个回去。 “站里别的没有,水果管够。 “以后想吃啥了,跟智有提。” “谢谢站长。”陆桥山顾不上擦嘴,忙起身鞠躬致谢。 凭心而论,吴敬中不计前嫌还让他肩挑重担,对他在几个部门搞人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绝对算的上好领导了。 若非隔着个张四爷,两人心头有芥蒂。 陆桥山早就像余则成一样,拜倒在老吴的皮鞋跟前了。 “有事吗?”吴敬中问道。 陆桥山立马擦了手脸,看了洪智有一眼。 “站长,总务科还有些账没算完,我先走了。”洪智有很识趣的起身离开。 待洪智有一走,陆桥山恭敬道: “站长,我发现了马奎是峨眉峰的铁证。” “铁证? “站里的铁证比较多啊。 “刘雄、马奎咬余则成,个个都说是铁证。 “结果呢,没一个经得起锤炼的。 “说说吧,你的铁证有多铁。” 吴敬中不抱什么希望的冷叹。 他倒是希望马奎滚蛋。 本想借着郑介民上台踢了马奎。 现在好了,毛人凤当权了。 马奎还挂着“钦差大人”的衔,一般的证据根本砸不死这条疯狗。 “站长您看。” 陆桥山掏出照片递了过去。 吴敬中翻看起来,越看脸色越阴沉,最后抓起照片重重拍在书桌上: “吃里扒外的狗东西!” 说着,他眼神一厉盯着陆桥山: “你吃饭还专门带相机的?” 陆桥山冷不丁吓的眉头一跳,赶紧笑着解释: “什么都瞒不过您。 “您不是让我负责内查吗? “这不无意间就发现了马队长跟左蓝的私会。” “多久了?”吴敬中问。 “有两回了。 “上一回也是在福德茶楼,两人鬼鬼祟祟,左蓝还给了他一封信。”陆桥山道。 “信? “什么信,搞到了吗?”吴敬中问。 “没。 “马奎晚上睡觉都睁着眼的,下不了手。 “但很奇怪的是,接完头第二天他就带黄忠去了趟医院。 “我问过医生,也就是打那天起,江爱玫再没寻死觅活,你说神不神奇?” 陆桥山嘴角一撇,轻声笑道。 “你什么意思?”吴敬中知道,但他要陆桥山说。 “肯定是左蓝告诉他的。 “又或者他本就知道这件事,甚至佛龛就是他暴露的。 “无非是等时机成熟了,才带黄忠去挑明。 “告诉江爱玫,延边要用佛龛交换的消息。 “要不江爱玫的转变说不通啊。” 陆桥山皱了皱眉头道。 “问题是马奎是怎么知道佛龛的事。 “三天前,那会儿连毛人凤都不知道,莫非他后脑勺真长了第三只眼?” 吴敬中背着手怒然道。 “站长,这事我也觉得蹊跷。 “站里就咱们三人知道。 “我和您肯定不会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