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记得向慈那天刚巧也在商业街,急匆匆抱着的青蛙玩偶染了血。 怎么这么巧? 血、受伤…… 可稚宁明明说是骑车的孩子伤了她。 * 回去之后,向慈送来的药膏被稚宁丢到了一边。 其实不止应珣觉得向慈奇怪,稚宁这个当事人也觉得事出反常。 她说不出来哪里不对,但直觉告诉她,这药膏用不得。 而且昨天向慈亲近薄野背刺她的一幕幕,历历在目,谁知道向慈上赶着给她送药,是不是要要讨好薄野、为薄野出一口气。 想到薄野,稚宁大半夜睁大眼睛睡不着,气得脑壳疼。 也别等薄瑾屹了,有仇这次她要自己报! 隔天,是狗屁二爷爷的公开寿宴。 所有姓薄的都起得特别早,按计划,人在国外的薄瑾屹也会回来。 清晨,人来人往的薄家大宅,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杀猪声。 稚宁正慢吞吞拖着伤脚在洗漱,刚吐出嘴里的泡沫,房门‘嘭嘭嘭’被砸响。 “薄稚宁!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!” “薄稚宁!出来!” “薄稚宁你少他妈装死!” “滚出来!” 稚宁早料到薄野会来找她,这么大火气,看来是她成功了。 薄家大宅的门,每一扇都是特制防弹的,反手一锁,拦住薄野不在话下。 稚宁听着薄野的发疯叫骂,哼着歌洗漱完,才慢吞吞把门打开。 门一开,差点笑出声。 别说,薄野这张脸姿色真挺不错的。 都说寸头是检验男生颜值的标准,秃头更是。 稚宁看着他的秃瓢脑袋,想起了某部小黄漫里的和尚男主,他倒是挺有资本为艺术献身的。 就是没有眉毛特别滑稽招笑。 昨天下午,她趁薄野不在,偷偷溜进他房间,往洗发水、沐浴露里挨个掺了强效浓缩脱毛液。 所过之处,寸草不留,别说头发了,腿毛都给他褪干净了! 他现在,就是一只没毛的白斩鸡! 第(2/3)页